一葉唸白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一個時辰過後。
前十八等名錄重新謄抄了一遍。
金無咎和謝元佑的名字同時出現在第十樓二十階,緊接着是吳見陵第十樓十六階,再下面是宛平府知州家公子孫春雪第九樓九十五階,依次往下,鄭紅袖因爲問心題道心破碎跌境的緣故,名字堪堪止在第十七等第九樓六十階,最後一名依然不是陳長安,而是名不見經傳的一人,沈牧,第九樓第五十五階。
而此時陳長安,已經在了第八樓。
這個時候,學宮裏絕大部分人已經被通真樓給扔了出來,對於他們來說這次的大比也算結束了,左右無事,便都聚在一起。石碑前有教諭和掌律在,不敢上前去圍觀,但多少也能從旁人嘴裏聽到些消息。
不消片刻,就都知道,這段時間一直被視爲乾榜之恥的陳長安,果然連前十八等都沒進去,到了現在還在八樓苦苦支撐。
自然幸災樂禍。
這兩天學宮裏關於陳長安的流言無數,大抵離不開他靠着那張不錯的皮囊爬上身邊女子的牀頭。
無論是夏妙嫣還是宋青瓷,都是他們這一輩子都難以沾染半分的大人物,再加上那位他們父輩嘴裏偶爾提及,豐腴熟美的聽雨樓主人,天曉得區區一介平民賤種是怎樣爬上她們牀頭的,如此想着,心裏更是不忿,藏有大怨氣。
更何況,學宮還傳出連續三個月丁字評等的他,大言不慚地要爭奪乾榜甲子,於是觀感更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