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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真樓外,石碑處。
謄碑人沈越起初精力只放在前十八等和陳長安身上,可等到陳長安步入九樓之後,他就發覺到不對勁了。
石碑上停在九樓不動的名字,細數了一下,有不下二十個。其中幾個他還認識,家世修爲都不弱,至少也能攀登上九樓三十階的位置,眼下都停在九樓,再不動彈了。
再回想方纔入樓前,那些人阻攔陳長安上去的一幕,沈越頓覺不妙,也顧不得其他,急匆匆地走到馮玉堂身邊,小心翼翼稟報這個情況。
馮玉堂那張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喜怒,他只是靜靜地聽着,目光落在通真樓上,許久,不帶絲毫感情地問道:“沈教諭,你覺着學宮的規矩,是不是太鬆散了些。”
沈越心頭一跳。
這個問題他可不敢回答半分。他在學宮這幾年,自覺前途無望,只想安着安安分分地領點月俸,完事再去胭脂樓喝點酒,銀子多時便找清倌作陪,銀子少時就獨斟獨酌。學宮也好,青州權貴也罷,都是些他招惹不得的大人物,他有着足夠的自知之明。
馮玉堂也沒指望着他回答,揮了揮手,示意他回去繼續看碑。
不到半刻,石碑處就傳來沈越失魂落魄的聲音,“這,怎麼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