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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緊緊的抱着蘇麗,我們兩個的呼吸熱到了彼此的臉頰,我的心也撲撲直跳。倏然,遠處來了一個人,我們兩個就分開了,蘇麗回去了,我也回家了。
我猜想蘇麗是爲我考慮,也爲她的家人考慮,所以她纔不敢公開她喜歡我。但是我也隱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,真的兄妹情能這樣嗎?我們並不是親的兄妹,所以我的心半吊着,有時候想着是愛情,有時候又想着是親情,我也搞不懂書麗,一會兒這樣,一會兒那樣的。
後來幾天,蘇麗也故意避着我,因爲馬上開學了,我也不再找她,我也見不上她的面。蘇麗說不喜歡我,不會跟我談戀愛,金虎對我也不那麼仇恨了。
有天金虎遇上我,他問我去不去他的基地打工,我這種窮酸樣,他想應該會去。我想去就去吧,反正我閒着也沒有什麼事,再說,我倒想看看,他這個基地,他的合作社到底是在做什麼,我就同意了去他那裏打工。
我跟奶奶說的時候,奶奶也很高興,說我終於可以做點事,可以幹勞動了,也就是說,奶奶認爲,我可以自力更生了,這是奶奶的一塊心病,若我不能自食其力的話,她永遠不放心。
到金虎的合作社打工,我是做好準備的,主要是做好身體上受折磨的準備,心理上也做好受折磨的準備。我是他的肉中刺,眼中釘,他不可能會安排輕鬆的勞動讓我乾的。
第一天來到金虎的基地,我才發現,原來我們村裏,有很多人都在這裏打工。他這裏是一個苗基地,這段時間是在他承包的荒山上種沙樹和桉樹,我們整個村子的荒山都被合作社承包了。
荒山荒地什麼時候承包的我不知道,已經是有三五年了吧,我參加羣衆會的時候聽說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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