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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靠!這傢伙夠狠,以侮辱軍人家屬罪逮這三個人,情況屬實,那誰也救不了這三個人了啊!”況舟凡也只能替這三個人默默的哀禱,別的做不了,“如果再狠一點,那還得上軍事法庭呢!”。
拓達奇是部隊出身的,而且是特種部隊出來的,他看到楚東恆這身戎裝,一看楚東恆肩上那個顆閃閃的大金星,就知道大事不妙了。
呂相機臉上的表情,似乎承載着像好像暴風雨來臨的雲塊,又黑又陰沉。
原本自認爲是天衣無縫、無懈可擊的精妙佈局和謀劃,但誰曾想最後卻將桓敖等三人給送進去了!這也太打臉了!
大麻煩大的還在後頭,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,這三家的人前來討要說法並要人,自已給自已出了個難題啊!
“呂少,你的手法雖然很下三濫,但也算是小有成功,能逼出我穿上戎裝來會你!”。楚東恆笑了笑,說道,“知道我現在不抓你嗎?是不是認爲我不敢?呵呵。。。,我是讓你自已爬進去,或者你家人把你送進去!”。
楚東恆還邊說邊用手指仿着爬行的動作。
呂相機所有的準備,都是無用功,他的最高級準備,無非就是這個少將況舟凡和拓達奇,但這兩個人中,況舟凡是現役軍人,拓達奇是曾經的軍人,以楚東恆的軍銜,身上是肯定帶着槍,只要他們敢動,楚東恆就敢開槍,那這是一起捅破天的事,誰都不敢冒這個風險。
望着楚東恆一干人揚長而去的背影,況舟凡和拓達奇也尷尬的向呂相告辭,只剩下呂相機一個人呆呆的看着,衆人離開沒上關上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