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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，我們還是好朋友嗎？”
“你覺得呢？”莫問沒有正面回答歐陽娜娜這個問題，因爲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爲什麼會在意歐陽娜娜的身世。
雖然她出身王族，但莫問自問自己的出身也不差。有些東西出生的時候有了就有了，出生的時候沒有那大概率就不會有了。但是這也不是百分百絕對的，很多東西也不是出身好就能擁有的。
比如說，莫問現在的實力，單是在江湖上的名氣和地位就絕對不會輸給哪一個王孫貴胄。
可他偏偏對歐陽娜娜的身世有些耿耿於懷，可能是骨子裏不願接近朝廷中的人吧。就像夜靈王一樣，從認識到現在一兩個月時間裏一直都在明裏暗裏的幫助他，可莫問對夜靈王卻始終不願推心置腹。
歐陽娜娜此時也明白，兩個人的關係想要回到或者超越從前，可能還需要費一番周折。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。
“有件事想請你幫忙。”思量再三，終於還是決定先把夜靈王的事情辦了再說吧。
“你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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