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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思甜對這個證據也有自己的說辭:“他家裏出了點事,正是需要錢的時候,我不能因爲和廖潔有私人恩怨,就袖手旁觀,他們也是基金會員工的員工。”
至於私人賬戶,姜思甜也有自己的私人原因:“他是廖潔的員工,我走公帳,也擔心廖潔對他有偏見,怕他被針對。”
總之都是能圓過去的理由,達不到可疑的程度,最可疑的還是廖潔。
姜思甜走出警局,任輕舟公司有事,要先離開:“廖潔的事不管了,我來協調,相信我。”
“嗯,你是我老公,我不相信還能相信誰?”姜思甜也不爭這點口舌之快,道:“我要去買點東西,下午我去接爸爸。”
紀叔叔一直牽掛着周觀棋棋的病情,急性白血病惡化非常快,周觀棋這段時間反覆發燒,身體越來越弱。
他不想坐以待斃,主動回去找周觀棋的家人,甚至去牢裏找周觀棋的爸爸。
但看紀叔叔現在垂頭喪氣的樣子,估計沒有一點點收穫。
車上,紀叔叔不死心的又問:“任輕舟真的在找骨髓捐贈者嗎?他沒有一點私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