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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洛沒有說話，陸清珏更是睨着她，不言不語。
山洞內，又恢復了寂靜，除了水滴的聲音，便只剩下二人互相纏繞的呼吸聲。
桑洛臉色煞白，被他的一段話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她恍然間想起，許多年前的初遇，那位形容皎潔的神尊，冷漠疏離，塵埃不染，憑她百般勾引，都只是淡淡的一句，別鬧。
她不小心被人灑了雄黃粉顯出原形，在那個冰天雪地的冬日，這位神尊抱着她的冰涼的蛇身整整七日。
再後來，他不再回避，反而一日對她比一日好，甚至……
好到她一聲陸清珏，不管他在何處，都會出現在她跟前。
桑洛閉着眼，眼淚從眼眶中溢出，強撐着最後一絲力氣，祈求道：“陸清珏……我求你……你不要這樣，好不好？”
“你我相愛一場，七十年的陪伴，不能，也不應該落到如此局面！”
“你放了我，好不好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