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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待她較之以往也親和不少,所有事情都在向好而生,她莫非恃寵而驕,竟有膽子譏諷父王的私事了?
他可以寵她護她,但不會縱容她不敬父王母親。
或許,他這裏,也該給她立些規矩了,便讓她好生想想有何過錯罷。
心中這樣想定,黎燁便亦冷着臉,沒有主動求和,喫罷飯,也沒叫蘇鸞兒伺候,自己換上官服辦差去了,晚上也沒回來,只叫人遞話,說是公務繁忙,歇在衙門了。
蘇鸞兒聽到消息時,正在木頭人上練習鍼灸,呆怔片刻,淡淡地“哦”了聲,繼續手下事。
師父說業精於勤,尤其鍼灸之術,扎得越多,經驗越足,而她來京這兩年多,雖行義診,也只是望聞問切,辨證施藥,不曾再完完整整地行醫救人,鍼灸確實有些生疏了,再不拿木頭人練練,概要荒廢了最拿手的技藝。
蘇鸞兒望着千瘡百孔的木頭人,點了點它額頭,“都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黎燁身份不明時,師父就告誡她,黎燁儀表瑰傑,從容弘雅,絕非一個小兵卒那麼簡單,讓她不要傻乎乎被他騙了。
可她沒有聽勸,在師父問想不想嫁給黎燁時,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。
她跟着師父行醫也跑過很多地方,見過許多人,可從沒見過黎燁這般好的郎君,生的好,寫字好,性情好,什麼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