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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燁不說話,仍舊強硬地自她臂彎扯下藥簍,便在蘇鸞兒以爲他要丟出去時,卻見他將藥簍背在自己背上,俯身把人抱起,大步流星向避雨的石庵走去。
這把油傘是自僧人處借來的,雖則簡潔無甚裝飾,勝在傘面闊大,能將二人完全遮住,蘇鸞兒沒再淋一滴雨。
進了石庵,黎燁將人放在一處乾淨的檯面上,探手進她腰間,很快摸出一方帕子,擰了半乾後,去爲蘇鸞兒擦腳腕上的血。
傷口已經不再流血,只傷口周圍殘留有血漬,黎燁擦乾淨之後,從隨身囊袋裏取出一個小玉瓶,瓶裏裝着祛疤效果極好的金創藥,是蘇鸞兒特意爲他炮製的。
正要往她傷口上塗,忽又停手,盯着她溼漉漉的衣裳看。
夏日衣衫本就薄的可憐,一淋雨,全貼在身上,蘇鸞兒兜衣上的荷花刺繡都清晰可見地印了出來。
“衣裳脫了。”黎燁說道。
“啊?”蘇鸞兒羞惱地瞪丈夫一眼,望了望石庵,不僅沒有動作,反而防賊一樣捂住衣襟。
這裏不是由他胡鬧的地方。
黎燁笑了下,扯扯她緊貼在腿上的衣服,“難不成你打算自己暖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