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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鸞兒背後生寒,似有一把寒冰利刃穿透了脊樑骨,她轉過頭來,纔看見黎燁站在門外。
他看着她,目光沒有一絲溫度。
徐氏瞧黎燁模樣,暗暗慶幸此一番計謀奏效了,口中卻是和善地勸道:“你回來就好,快些寬慰鸞兒幾句,莫叫她再賭氣絕食,也莫叫她離家出走。”
賭氣絕食,離家出走。聽來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潑婦行徑。
蘇鸞兒微皺眉,她只是沒有胃口喫飯,在徐氏口中就成了賭氣絕食?她確實生了要走的心思,但何謂離家出走?
“子英,我沒有。”蘇鸞兒看着黎燁,對他解釋。
徐氏卻接過話:“沒有就好。”說罷又囑咐黎燁好生安撫蘇鸞兒,而後帶着黎木青離了紫蘇院。
黎燁踏進房門,掃了眼桌案上放着的粥碗,還剩了小半碗的粥,他清楚蘇鸞兒的脾性,每次與他置氣都不肯喫飯,必要他哄得消了氣纔會進食。
他去軍營一日兩夜,無暇顧及她,她就果真氣了這麼久,餓了這麼久。
再看房內,一個大木箱放在內寢的東牆根兒,隱約可見裏面裝着一些疊好的衣裳,倒是真有離家出走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