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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季懷真身邊早無虛席,那小倌又看季懷真看得緊,警告似的瞪着燕遲。
季懷真只當沒看見,故意略過燕遲,既不說讓他留,卻也沒打發他走,最後燕遲找準自己的位置,往季懷真身後一站氣勢凜然,不像秦樓楚館的男妓,倒像是哪家公子哥的侍衛。
席上衆人看似各自花天酒地,實則都分了道心思,注意着這邊的動靜。誰都知道上京生變,大齊官場兩股水火不容的勢力一夜之間翻天覆地,季家失勢,季懷真被監禁,而他的死對頭陸拾遺卻被委派重任。
就連季家的主心骨季庭業,已有近二年的時間未在朝堂上出現過。
從此以後,季家怕是完了,而眼前這位陸大人,卻是前途不可估量。
一人調侃里正:“算你識相,可別學那季狗,動了不該動的人。三殿下是打了敗仗不假,可到底是皇子,收押監牢也只是一時,遲早會被放出來,那季狗千不該萬不該去落井下石。”
“聽說季懷真先前是替三殿下做事的,後又背棄舊主。他不該如此手段狠絕,說到底臣就是臣,躍不到主子頭上去。”
“狗就是狗,養不熟,狗不咬人才奇怪。前方戰事喫緊,他季懷真還有心思窩裏鬥,不敢上陣殺敵,反倒躲在背後搜刮民脂民膏,結黨營私濫用酷刑,各位大人,可有人聽說過‘風攪雪’,又可聽說過‘打蘿拐’?”
季懷真悄聲去問懷中小倌:“從前便是季狗季狗的喊?不怕他知道?”
捱得近了,脊背被道灼熱的視線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