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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聽說那姓季的大字不識一個,居然對取名一事頗有研究。”
“我看陛下對此人早有戒心,否則怎會未立太子,而先立太傅?何謂太傅,帝王之師也,他連字都認不全,怎堪太傅之重任,真是丟人現眼。怕只是陛下的緩兵之計,先穩住他的一番狼子野心罷了。”
有人接話道:“倒是聽說過一事,先前曾有人想獻給陛下一位公子納爲男妃,人還未抬進宮,就先一步被季狗摸上門剝了皮,掛在城門口曬乾,還專門把公子的那個東西切下來,用蠟封好,留給他爹孃保管,強迫人供進祖宗祠堂裏。從今往後別說公子,各大世家就連女兒也不敢往宮裏塞。”
衆人哈哈、哈哈哈哈地捧場,漸漸笑不出聲,只覺驚悚。
季懷真笑而不語,傳言倒和事實並無出入。
那軟不拉幾的東西還是他親手割的,軟着的東西沒法割,需得拿東西捅到他後穴裏,得了趣,前頭也硬邦邦直挺挺,季懷真就在此時揮刀落下。
第一次割沒有經驗,那裏的血噴了他一身,真是晦氣。
少頃,不知誰先帶頭敬酒,恭維道:“如今陛下發落季狗以正朝綱,大齊的未來還得看陸大人了。”
季懷真謙虛地替陸拾遺受了,手中酒杯一轉,親手餵給那小倌。
見他喝下後並無大礙,才放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