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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懷真只笑不說話,給燕遲留足了遐想期待的時間。
——他當然不記得。
燕遲七歲去的上京,也就是十年前。
十年前的夷戎還不成氣候,需得派質子前來纔可換取一方平安,季懷真這樣無利不起早,非權貴不結交的人,又怎會把弱國質子放在心上?
況且他與陸拾遺互換身份已久,爲避免露餡,在此事上從不馬虎,若是在扮做對方時與他人結識,身份換回後必定事無鉅細地告知,更何況還是夷戎質子這樣關乎兩國邦交的大事。
季懷真從未聽陸拾遺提過燕遲這人,既然不提,那就不是重要的人,更沒有發生過重要的事,現在莫說是他,就算陸拾遺本人來,也不一定記得燕遲。
還有一事,季懷真始終想不明白。
十年前那個來上京的夷戎質子,季懷真雖不結交,更不瞭解,卻極其肯定夷戎只派了一位不受寵的皇子前來,決不是眼前這位。
既如此,那燕遲又是以什麼身份來的?爲何後來又被扶正了?
思及至此,季懷真更加放心大膽,看着燕遲笑了,把頭一點,一隻手握住燕遲的,故意道:“想起一點,記不大清了,只記得那時你沒有現在這樣高,住的地方也不好,總是有人欺負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