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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往下探,握住燕遲勃起的性器。
天冷的時候就適合握住些硬熱的東西,季懷真一握住就不想撒手,不止不想撒手,他還想做點別的,當即從後往前,順着那粗大柱身一摸,手裏硬骨骨的東西就更加精神——倒是比那張嘴誠實。
燕遲警告道:“鬆手。”
這聲鬆手與平時動怒時的語調截然不同。
低低的聲音包含怒意威壓,多一分顯得陰鷙,少一分顯得過分冷靜,還從未用這樣的語氣對眼前這人說過話。
聽得季懷真渾身一陣酥麻,一陣期待,挑釁道:“叫誰鬆手?真把我當你奴隸了不成,敢對我呼來喝去的。”
燕遲不吭聲了。
季懷真繼續囂張,得意地湊上去,讓燕遲用一根手指奸自己,看着他道:“要我說,你就是假正經,想太多。什麼成親不成親的,男歡女愛,興之所至,在一起,高興不就成了?你整天非得計較那些情啊愛啊,累不累?合則聚,不合則散,我看你我在牀上合得很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叫燕遲別犯傻,別較真。
乍一聽,倒是應和了之前動怒時的真心話——不過是睡一覺的關係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