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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下正中季懷真這浪貨的下懷,就喜歡玩野的。
一入夜便纏着燕遲跟他鬥嘴,一路纏到牀上去,精疲力盡後一覺睡到天亮。
而且有一怪事,燕遲在牀上不喜歡跟季懷真親嘴兒了,四目相對間,每每氣氛到時,這小子又不知犯什麼軸,把頭往旁邊一扭,眼不見心不煩。
嘴不親,但事兒還是要搞,季懷真心想:只要辦事兒時合得來,管他孃的親不親嘴,不親正好!不親拉倒!
一日早晨,兩個姓路的道士做完早課,正睡眼惺忪地往外走,只聽燒餅指着季懷真那屋的門喊道:“小佳師兄,看,門上釘着把飛刀!”
季懷真一聽,從屋中快步走出。
只見那飛刀釘着張工筆小像,拔下一看,畫的是依然是季晚俠抱着阿全的母子畫像。
與原先那張比,畫中的季晚俠着冬裝,除衣裳上的繡樣不同外,髮髻也有所變化,所佩的步搖換成了絨布珠花。
只有季懷真才懂這畫中細節變化的意思。
他先前吩咐白雪調來的一千親衛已抵達蒼梧山腳下,隨時聽候他的調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