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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懷真面色古怪地枕着自己胳膊,也不嚷嚷着冷了,只感覺燕遲的東西好像又硬了,正蠢蠢欲動地抵在自己股間。
燕遲也意識到了,正要把身翻過去,季懷真卻不客氣道:“繼續抱着,我冷。”
燕遲悶悶哦了聲,把人一抱,也不吭聲了。
二人一個看天一個看地,季懷真想東想西地轉移注意力,一會兒罵三喜,一會兒罵陸拾遺,最後還是燕遲先開了口,猶豫問道:“你的腳踝以前受過傷?”
季懷真一怔,心想燕遲是怎麼知道的?
他很快反應過來,辛格日勒的妻子度瑪會看病,定是她多嘴告訴了燕遲。
若尋常人,在這種柔情蜜意的時候被這樣一問,必定如實相告,可季懷真是什麼人?他立刻舉一反三,另闢蹊徑,問燕遲:“既早就知道,爲何現在才問?”
燕遲臉一紅,支支吾吾,季懷真回頭看他,這小子似乎心虛的很,把臉往季懷真肩後一藏,低聲道:“突然想到了而已,你不願意說就算了。”
“你不說,我替你說。”季懷真揶揄一笑,“因爲那時你煩我,厭我,覺得我和你想的不同,心裏想着,‘他怎的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,自私歹毒之人,’只想離我遠些。現在一看,又覺得或許我沒你想的那樣好,可也沒你以爲的那樣壞,纔想起來關心關心我,是不是?”
燕遲面色一哂,嘴硬道:“這話是你自己講的,我可沒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