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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又摟抱着來了幾次,那藥性纔算完全解去。
季懷真緩過來,提起褲子翻臉不認人,問燕遲怎麼敢這樣對他。
燕遲自知理虧,又覺得委屈,他明明只是做了季懷真想讓他做,卻又拉不下面子開口之事,怎的就被他給罵了。
只好把人往河邊一抱,裏衣脫去當擦布,拿河裏浸溼了給季懷真擦身子。
燕遲赤着胸口,只把襖子往身上一裹,剛想抱着季懷真上馬,誰知這人又挑剔起來,以袖掩住口鼻,挑剔道:“你也不嫌髒,你瞧那馬背上都是些什麼東西,髒死了,我可不騎。”
燕遲問他:“什麼東西?你說那是什麼東西。”
季懷真不搭理,往燕遲身上一跳,非叫燕遲揹他。
月朗星稀,一眼望去皆是遼闊空曠,天地間似只剩下他們二人一般。
冬天是真的快過了,風一吹身上,竟不再刀刮似的冷,反倒叫季懷真在一瞬間生出絲妄想來。
待塵埃落定之後,陪燕遲住在敕勒川跑馬放羊,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