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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涼刀刃往三喜的細脖子上一架,嚇得他立即收聲,燕遲漠然道:“你是誰?在汾州可是我親手給你收的屍。”
三喜眼淚汪汪,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,害怕地看向季懷真:“大人救我!”
只見他家大人摸着這夷戎莽漢的刀背往下一按,不情不願地解釋道:“你在汾州見到的那人易了容,故意假扮成我的奴僕往我頭上潑髒水。”
季懷真心神不寧,又將三喜拉起,自然沒注意到身後的燕遲聽到汾州二字後冷下來的神色。
他回身冷冷道:“殿下,我的奴僕從上京千里迢迢來尋我,你不會連敘舊的機會都不給我二人吧。”
燕遲沒吭聲,只滿臉審視地將他一看。
這一眼看得季懷真心中忐忑,深知這人已不信任自己,然而若無要緊事,三喜絕不會出現在此。
就在他要找個藉口轟走燕遲時,這人卻把刀一收,抬手遣散衆人,又意味深長地看了季懷真一眼,轉身走了。季懷真無心去糾結燕遲的反應,只左右一看,把三喜拉入自己帳中,確定無耳目在周圍,才伸手摸向三喜耳朵。
三喜以爲季懷真生了氣,主動伸着頭給他擰,誰知他家大人竟如轉了性一般,只在耳後摸了摸便作罷。
待確認眼前之人身份後,季懷真才鬆了口氣,問道:“你來敕勒川做什麼?可是我姐出了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