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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季懷真反問道:“我還以爲你又故意串通什麼人,要從敕勒川逃出去。”
聽他這樣說,季懷真反倒不露怯,只朝燕遲別有深意地一笑,意味不明道:“那也不是沒可能。”
不管燕遲信與不信,他都無所謂,也不怕這羣韃靼人出賣他。
一羣註定要死的人,又怎會開口說話?
季懷真看着那羣正燒火做飯的韃靼人冷冷一笑,對燕遲道:“隨機應變吧。”
燕遲沒再說話。
簡單用過飯後,衆人再次上路,直至天黑才停下,巧的是留宿之地竟又是上次燕遲帶他翻山時途徑的木屋。
這次雖未下雪,可入夜還是冷,季懷真凍得瑟瑟發抖,打着擺子依偎在燕遲身邊。燕遲見狀,抬頭衝那羣韃靼人冷聲道:“把我手鬆開,我不跑,他快凍死了。”
見季懷真一副凍得病弱膏肓的模樣,刀疤臉思索一番,雖未解開他手上繩子,卻將燕遲的襖子扒下,給季懷真蓋上。
烏蘭當即心疼道:“殿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