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燒餅在一旁聽着,脖子一梗,走到烏蘭面前,正要說些什麼,就聽季懷真怒斥道:“燒餅!”
燒餅只好忍氣吞聲。
愧疚?
什麼是愧疚?
是多少次午夜夢迴都走不出的陰暗牢房;還是在紅袖添香大醉後執着地與早已錯過的人成親?
季懷真低低地笑了。
他抬起頭,無所謂地看着烏蘭,一副就該如此的模樣,看得人咬牙切齒。
“對啊,你不早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?我就是唯利是圖,就是趨炎附勢。若不是大齊亡了,我當然不會再出現在他面前,你說得一個字都不假,你比拓跋燕遲清醒多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烏蘭面色鐵青,還要再說些什麼,卻有士兵匆匆走來,在他耳邊低語。季懷真使勁兒聽,也只聽懂了燕遲殿下四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