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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遲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正微微傾向季懷真,更渾然不覺那握着繮繩的手已青筋緊繃。
他緩了一緩,才問道:“怎麼是你。”
季懷真被問得一怔,那一瞬間,只感覺自己全身的血又往臉上湧了,心想憑什麼遭受這一切的就是他了。見燕遲毫髮無損,便知他不是被韃靼人“擄”來的,而是被“請”來的,如他這主動自投羅網的階下囚不一樣。
他低着頭,猛喘了兩下,可也只用了一瞬就冷靜下來,季懷真不爲所動道:“大人請下馬。”
拓跋燕遲沒動。
這時,阿蘇爾去而復返,似早就料到這一幕,不懷好意地瞧着。
他聽說這夷戎七殿下同大齊的季懷真有恩怨私仇,本以爲二人在這種情況下相見,燕遲要賞他一掌,踹他兩腳,逼問他髮妻下落,結果見那七殿下只是在馬上坐着瞧,毫無反應,頓時感到一陣無趣。
他眼睛一轉,又起了歪心思,走過去對燕遲道:“燕遲殿下怎得不下馬?難道是這腳踏不聽話?”
話音未落,手中長鞭如從冬眠中甦醒的蛇般舒展開來,垂在地上,又猛地朝季懷真背上抽去。誰知那鞭身還未碰到季懷真的背,就被一股巨力拽住,阿蘇爾順勢看去,那打出去的鞭子被燕遲徒手攔住。
對方以不可撼動之力挾着他的武器,卻看也不看,視線還是落在季懷真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