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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朽木做碑,以黃土爲帔。
季懷真正直直跪在前頭,白雪陪在他身邊,二人未給路小佳立衣冠冢,那柄染了血的曇華劍被白雪洗淨後帶在身上,從今往後她的武器就是雙劍。
燒餅自流了第一滴淚後,似天心頓悟般豁然開朗,有了喜怒哀愁,嚐了人間苦楚。
見燕遲來了,白雪便牽着燒餅離去。
二人一時無話,燕遲又左右看了看,來到溪水旁摘了些無名野花,捧成一束放在季晚俠墓前。季懷真一瘸一拐站起來,撿起早就備好的粗樹枝做拐,燕遲問道:“你的腿還能好嗎,許大夫怎麼說?”
季懷真搖了搖頭,無所謂道:“瘸了而已,比燒餅和烏蘭好多了。”
“我和獒雲打算往北退,那裏有一處山道,可以進行伏擊。”燕遲沉默一瞬,見季懷真沒走幾步,就出了滿頭大汗,乾脆接過他的柺杖,扶着他一側,慢慢往前走。
“我可派人將你和白雪等人安全送出,你們不必留下來。”
季懷真沒吭聲。
過了半晌,纔開口道:“可有其他人知道阿全身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