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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耳朵又更紅了些,頭埋在季懷真身上深吸了口氣,可不論做些什麼,都澆不滅體內越燒越旺的邪火。他胡亂撕扯着季懷真的衣服,裸露出哪一處,他就親吻哪一處。
季懷真輕輕拉着他的頭髮往後拽,笑着調侃道:“殿下,輕些,我還是傷員。”
可爲時已晚,燕遲早就給過他喊停的機會。
察覺到燕遲將他上衣徹底扒下,季懷真突然道:“把燈熄了吧。”
燕遲趴在他身上粗喘,知道他在顧忌些什麼,二指一彈,運起一道指風,屋中登時暗了下去。燕遲的親吻又再次落下,他壓在季懷真身上,脊背弓起,屋中是暗的,看不分明,只聽見他毫無章法,意亂情迷的喘息,季懷真只覺得這是一頭狼趴在自己身上。
親吻一寸寸往下,落在季懷真心口那道醜陋的箭疤上。
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流在上面,爭先恐後,不期而至,季懷真意識到那是什麼,就苦澀着笑道:“好好的,你怎麼又哭了。”
燕遲沒有吭聲,而是反覆親吻着那處。
明明看不見他此時神情,可不知爲何,季懷真卻突然想起兩年前初到敕勒川時,頭一場祭神會上二人打賭,拓跋燕遲三箭脫靶,輸了比賽,卻贏了賭約,他喚着阿妙親吻他時眼中的憐惜。
他拉着燕遲又把他拽了上來,二人極其默契地去找對方的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