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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遲似猜到他心中所想,突然道:“你是不是後悔兩年前對我說那樣的話了?”
季懷真點頭道:“有點。”
他又一想,燕遲方經歷過喪父之痛,下手的又是他親大哥,爲着權力爭奪,連兄弟之情也全然不顧——燕遲是被一步步推着走到今日的。
他不想爭,卻生來就是葉紅玉與蘇合可汗的兒子;不想當皇帝,卻爲着自保而立下奇功被推至風口浪尖,眼下已避無可避,似乎只有往前走那麼一步,坐到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上,才能護住手上有的一切。
若時至今日還不想,不是有大病,就是有大德。
燕遲笑道:“別想了,念信。”
二人依偎着,燕遲牢牢抱着季懷真,將信展開。
那信字跡潦草,寫信之人定是時間緊迫,匆匆下筆,卻事無鉅細地交代了陸家被抓來上京後發生了何事。燕遲將信紙一翻,見背面空空如也,方道:“沒了。”
季懷真皺眉道:“沒了?不可能,我與陸錚乃是因利而聚,又不是至交好友,他閒來無事與我敘舊做什麼,怪噁心人的。”
他們又對着信仔細研讀一番,燕遲才發現些許異常。那信雖字跡潦草,可幾處卻是用左手書寫,比劃生頓,因此混入其中也不覺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