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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遲沉聲道:“我先前來過此處,但來的不是時候,沒趕上花開的季節……你走慢些,小心腿。”
季懷真饒有興趣地“哦”了聲,回頭一看,一副願聞其詳的好奇模樣,在燕遲的一衆下屬面前,裝腔作勢道:“殿下來過?”他不懷好意地笑,“此處原先可是秦樓楚館,殿下來這裏做什麼?”
燕遲:“……”
季懷真見他喫癟,方得意一笑,轉身繼續帶路。
如此囂張模樣,張牙舞爪,可恨至極,看得燕遲的屬下不住摩拳擦掌,只想給這姓季的一點顏色瞧瞧,更搞不懂自家殿下中了哪門子邪,爲何如此縱容這狗賊。
然而下一刻,卻聽燕遲用一種別樣語氣,平靜道:“……也沒幹什麼,就是和別人打了一架。”
只見那人人喊打的季狗腳步一頓,回頭將燕遲一看,也不知勾起了何種回憶,四目相對間古怪異樣氛圍蔓延開來,看得那羣跟在燕遲身後的屬下直起雞皮疙瘩,站在這二人身後如坐鍼氈。
半晌過後,季懷真嘆口氣,自言自語道:“行吧,你都這樣說了,那就不逗你了……”方繼續帶路,不過也如他所說,沒再繼續挖坑給燕遲跳,讓他當着一衆下屬的面丟人。
芳菲盡閣中,裏頭陳設佈置煥然一新,上京還未完全恢復先前的繁華,只將東街的鬧市開了,因此人都往這裏湧。一樓二樓坐滿,三樓尚有空餘,只有四樓還保留着原來的習慣,除了季懷真親自領來的貴客,只有夷戎將領、齊人官員可來。
季懷真將人領上去,大大方方推開包廂的門,錯身一讓,笑道:“殿下,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