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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風烈烈,裹挾着肅殺之氣,吹遍這間宅院的大小角落。
這處宅子原先的主人原本是大齊某位大人的府邸,兩年前跟着匆匆搬去臨安,此處便成了一座廢宅。眼下那位大人生死不明,不知是死在韃子的刀下,還是死在了兩年間的權利傾軋中,這間府邸便給瀛禾佔了去。
瀛禾以皇宮未修繕爲由,將大齊的武昭帝也關押在了此處。
這間宅子在今夜似乎格外不同,陰風陣陣,帶着一兩聲莫名呼嘯,預示着有大事要發生。
只見暗處的長廊盡頭正站着兩人,站在前頭的那個一身白衣,臉頰處一道再治不好的箭疤,他熄了手中燈籠,沉聲道:“我是找藉口溜出的,不可在此久留,這東西你收好,裏面的人都是我的暗樁,若你身邊無可信可用之人,儘管去找他們,雖已有兩年未啓用過,但他們不效忠我,只效忠大齊,你可以太子李全的名義調動這些人。”
在他身後,站着一身穿黑衣之人,正是季懷真。
他將陸拾遺遞來的紙條收進袖中,突然道:“你說我們今日謀劃的這一切,瀛禾到底知不知道。”
陸拾遺沉默不語。
季懷真又一笑:“你可還記得臨安未破之前我們最後一次見面,你說我不可能什麼都得到。從前我不信,現在我信了。你比我早到上京,上京這些日子有何變化,你要比我看得清楚。”
“從前不知是誰對我言之鑿鑿大義凜然,爲了說服我當一枚棄子,說他陸拾遺效忠的從來不是坐在龍椅上的人,若是明君,當狗又如何。怎麼如今龍椅要換夷戎人坐,你又不願意給他當狗了?難道這皇帝之位,瀛禾做不好,李峁那外強中乾的草包就做得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