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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前司將要把人架出去,寧殊咳嗽着上前,道:“規諫乃是右司諫指責所在,請官家看在其盡忠職守的份兒上,饒過他這一回吧……”
還未說完,寧殊遽然猛烈咳嗽,當朝嘔出一口血。
滿朝譁然,趙璟也顧不得跟那言官置氣,連忙下御階查看,吩咐內侍去傳御醫。
寧殊的病在趙璟剛剛登基時就已見端倪。
御醫說他肺有陰寒,鬱而化寒,寒傷肺津,加之年邁,內裏虛耗透了。
寧棋酒守在寧殊病榻前一個勁兒地哭,譚裕這麼個五大三粗的郎君也悄悄紅了眼眶,背過身去不說話。還是嵇其羽去安慰寧棋酒:“別哭了,一會兒老相國醒了,瞧見你們這些樣子,他會難過的。”
寧棋酒這才哽咽着擦乾淨淚水。
她含怨看向負手站在窗前的趙璟,道:“流言說祖父是被官家給氣病的。這些日子祖父總是長吁短嘆,他雖不說,可我也知道,自打官家登基,便一意孤行,再聽不進他這位老師的話。我卻想不通,我們祖孫自官家還爲質子時便全心全意地追隨您,如今您御極天下,是覺得我們礙眼了嗎?”
寧棋酒出身鴻儒世家,是襄州有名的才女,滿腹經綸,口齒伶俐,句句切情切理,說得趙璟愈加沉默。
就在這時,寧殊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