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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殊的獨子和兒媳早逝, 他這一撒手, 身後只留下寧棋酒這麼個孤女,確實不適合收留外男借宿。
魚酈藉口腿痠,抱着手爐起身來看,那幾位男子氣度溫儒,舉止清雅,結伴自靈堂出來,皆面帶悲慼。
跟在最末的那個,十分好奇地環顧,與魚酈目光相撞,還微笑着斂袖朝她作揖。
魚酈覺得胸口有些悶,喘息艱難。
嵇其羽出來送他們,一轉身瞧見魚酈,道:“天氣寒冷,臣領娘子去後院歇息吧。”
魚酈緊掐着那纏絲銅手爐,指甲扭曲而未察覺,她裝出隨意地問:“他們是誰呀?怎得未穿官袍。”
嵇其羽道:“他們都是寧相國的徒弟,相國生前曾向官家提及,要薦幾個忠厚可靠的學生來朝輔佐官家。”
魚酈默了片刻,頷首:“老相國真是爲官家操碎了心。”
他們一直在寧府留到下午,寧棋酒親自送他們出來,她粉黛未施,面容蒼白寥落,連趙璟都忍不住駐足安慰她。
寧棋酒眼中含淚,姿態柔軟:“翁翁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官家,官家若想翁翁安心,一定要多加保重。至於棋酒,我自幼失恃失怙,已習慣了自立,官家不必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