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順着鵝石小徑慢行,浮荷渠水的盡頭是歇山頂石亭,三面敞闊,清風吹起簾帳,蕭崇河正坐在那裏。
自從垣縣回來,浮光掠影似的,姐弟兩倒是見了許多回,卻沒正經說上幾句知心話。
蕭崇河身着孝服,清俊的面容顯得十分憔悴,略作寒暄後,他突然問魚酈:“父親真的是暴斃嗎?”
魚酈搭在石桌上的指尖輕顫了顫,“阿弟這是什麼意思?”
蕭崇河道:“父親向來身體康健,又未至暮年,怎會這般突然?不光是我,朝中有許多人都心中存疑,怎得入宮見了官家一面,父親就暴斃了?”
“朝中許多人?”魚酈蹙眉:“他們都說什麼?”
“父親與官家近來諸多齟齬,實在讓人不能不多想。”
蕭崇河自求學歸來,見識了帝京中太多詭譎陰謀,早就不是最初那個單純的書生,他對一切存疑,也想過魚酈的立場,但還是覺得阿姐不至於。
不至於幫着皇帝弒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