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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樣是跟國子監要俞漸離。
這羣人來得真的是莫名其妙。
崇玄學的人說話就沒有那麼拐彎抹角了,直接道:“我們看這小子根骨驚奇,是個學玄學的料,應當到崇玄學跟我們一起修道。”
白鬍子老頭看着四方大臉的老漢,似乎是仇人相見,分外眼紅,道:“你們亂湊什麼熱鬧?你們可知俞漸離的身體是什麼狀態?他能跟你們一起修行嗎?”
“這是我們的事情!”老漢說話時甕聲甕氣的,甚至不講道理,“和稀泥的,你給不給吧?”
所謂的和稀泥的,指的是國子監的山長,也就是國子監祭酒。
他一直都是慢半拍的模樣,好像只是單純的老了,反應慢。
此刻也是慢悠悠地問:“喲,你們都要啊?”
柳映橋坐在一側,看着幾位長輩劍拔弩張的氛圍,本不該說話,可白鬍子老者一直跟他使眼色,他只能在此刻說道:“俞漸離有些觀天象的天賦,算術水平也不錯,我們可以培養一二。您也知道,在我們司天臺日子相對清閒,不像國子監的監生前途難料。”
山長認真聽完,捋着鬍鬚認同地點頭:“嗯,有些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