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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呢,你沒來國子監之前是什麼樣的生活?”俞漸離突然開始好奇紀硯白之前都喜歡做什麼,他以前的生活是什麼樣的。
他對紀硯白產生了很多好奇,只是壓抑着,怕問了會讓紀硯白厭煩。
“我在軍營里長大,身邊都是一羣將士,難得能接觸到的女性還是隨軍做飯的。每日寅時起牀跟隨軍隊訓練,酉時開始休息,日復一日。”
“不打仗的日子裏,會一直訓練嗎?”
“偶爾也會休息,他們會尋一處地方喫酒,我不喜歡和他們一起。當時的我覺得,男人喝完酒的聲音,要比戰場廝殺時的吶喊聲還讓人煩躁,我很討厭。”
俞漸離一直知道紀硯白討厭吵。
軍營裏的男人喝完酒,還都是一羣習武之人,不拘小節,吵吵嚷嚷地聊天甚至到了意見不合時大打出手也是常事。
所以紀硯白不參與這種事情,他的酒量也是因此這般差的吧?
“還有嗎?”俞漸離停頓下來,問道。
紀硯白繼續寫字,想了想後道:“我的生活其實很枯燥,難得有意思的是有戰爭的時候,我聽從軍師的號令,從第一次出征之後便戰無不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