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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硯白原本有些許不悅,在俞漸離幫自己說話後終於緩和了一些。
明知言看着紀硯白的模樣,似乎有些無奈。
這人的神情變化太過鮮明,想看不出來都難。
可惜他又去注意了一下在座的其他人,似乎沒人注意到紀硯白的神情變化,自然也猜不到紀硯白的小心思。
難得俞漸離是個細心的,可依舊沒有什麼察覺。
想來也是,俞漸離這方面若是敏感,怎麼可能察覺不到他的心意?
察覺不到也好,不然也會爲難。
在喫過午飯不久後,明知言便告辭離去,回翰林院處理自己的事情。
俞漸離一直送到門口,目送明知言的馬車離去才一臉愁楚地回了院子裏。
紀硯白一直站在他的不遠處,問道:“爲何這般不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