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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，輕咳了兩聲，拿出了懷裏包的整整齊齊的帕子遞給白水蘇。
周圍的人戒備着沒讓靠近，風吹開錦帕，露出裏面兩顆未喫完的糖葫蘆，已經風乾了，看得出來被好好保存着。
“對不起，我隱瞞了我的身份。但在你身邊的，一直是我。”蕭殘雪嗓音微啞，“我從未想過傷害你，我剛剛說的每一個字都沒有騙你。”
白水蘇有些怔然……是她。
她相信對方不會騙她，可她要相信這一切都是溫明庭做的麼？
白水蘇眼眶發紅，半晌，她閉了閉眼，突然轉身攔住了溫明庭，對着蕭殘雪悶悶的道：“阿雪，你快走吧。”
“蘇蘇？”溫明庭一愣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，垂眸正對上了她的眼睛。
那裏面原應該是清澈如琉璃，現在卻全是沉沉霧靄，原本璀璨的星光破碎，滿滿的碎碴一點點全部扎進了他的心臟——她選擇了相信。
蕭殘雪反應也很快，趁着溫明庭被攔住的時間，立即撐着一口氣飛身離開了這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