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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就是小姐。”十一緊了緊握劍的手, 漆黑的眼眸異常認真，“我沒有打算，小姐要做什麼，我就做什麼。”
他以前的生活是爲了殺人，以後的生活便只爲了她。
白水蘇一時間有些感動, 這麼久了簡簡單單只是爲了她着想的人也就剩這一個了。
“好，不過就算你跟着我, 我也沒什麼能給你的了，我現在……”白水蘇說着頓了頓，她似乎才發現他的臉色有些不對勁，他以前的脣雖然也是蒼白沒有血色, 但不會像這樣微微泛青。
白水蘇皺了皺眉，“你中毒了？”
十一反應了會兒才道：“無事，只是清理機關的時候不小心被毒蛇咬了一口。”
“密林裏的毒蛇可不一般, 幸好我有帶解藥。”白水蘇一邊從貼身藥袋裏找解藥，一邊恍然大悟，“原來那天的機關真的是你破壞的？”
這新的藥袋還是聞星河給她做的，藥量少但種類齊全。
十一點了點頭，嘴脣動了動，“我跟溫明庭一起進來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