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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歆沐在小姑娘崇拜的目光中,指了指齊嬤嬤的棺木,溫和道:“真正厲害的人是她老人家,我也就是嘴上指點你幾句,真做起針線活,還不如你這孩子精巧細緻。”
許三妮看向牌位,許是因爲從接觸以來,容歆始終沉靜如水的姿態,她竟是從未覺得這靈堂陰森。
而牌位上寫着“母齊晚娘”,常理應是隨夫姓再標明齊氏,許三妮一直有疑惑,此時卻識趣地略過不提,只好奇地問:“夫人的娘沒有教您手藝嗎?”
一個小姑娘臉上那幾分神色,容歆還是瞧得出來的,不過也沒必要與許三妮解釋她和齊嬤嬤之間的關係。
容歆只回復許三妮的問題道:“我是那等空有向學之心卻愚鈍之人,自是無法習得精粹。”
小姑娘滿眼的可惜。
容歆好笑,又對她道:“你若是喜歡,趁着空閒教你一些也無妨。”
“真的可以嗎?”許三妮神情激動,隨即又道,“若是習得這樣的繡法,我日後便可以此來賺錢,夫人先前說的工錢我不該收,還需得孝敬您一些。”
這是個極明白事理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