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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,万俟君酌以落魄琴師的身份帶着訾盡歡住進了餘家。
訾盡歡抱着琴乖巧地站在他身後,而某人憑藉幾乎聲淚俱下的表演,博得餘家衆人同情:“我夫婦二人本是去雪城尋親,誰知路上盤纏耗盡,幸得餘老爺收留,在府上教授三小姐琴藝,得以籌措盤纏,我夫婦二人萬分感念。”
餘老爺慈眉善目:“君公子與尊夫人今日且先休息。”
又寒暄上幾句後,餘老爺才和下人離去,訾盡歡將琴放下,錘着手,抱怨:“你這是拿我當琴童了?”
“這餘老爺一說邀請我們入府教琴,你抱起琴就走,誰能攔得住你?”万俟君酌替她按摩手臂。
“幸好我聰明,調查到餘老爺每日都會出門走過那條路,這才讓你在街邊賣藝,這才被相中來餘府教琴。這餘老爺一說請我們入府教琴,我明明是很有涵養地收好夫君的琴,然後對餘老爺表示感謝。”
“嗯,夫人可真有涵養!就說這禮節,快五年了,你不也沒學會?”
在雪國,妻子向其夫君行禮時,需雙手交疊置於胸前,身體前傾彎倒,雙手置於頭頂位置,頭越低則越顯誠懇,而訾盡歡每次行禮時,前後腳分開,雙手交疊置於脣邊位置,極其隨意地行禮,禮畢時手依舊與脣角持平。
從前許太傅還會說上她幾句,後來說多了,乾脆也就放棄了,大抵是因爲她對所有人都能好好行禮,唯獨對万俟君酌行禮時纔會十分散漫。
訾盡歡努着嘴:“可我的禮儀明明學得很好啊,你要是喜歡,以後我也可以按照你的要求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