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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她提出了給阿伍每個月五百極樂幣作爲薪水,但他並沒有答應,堅持要無償幫忙,最多能接受每天管一頓飯。
因爲,和阿肆不同,這哥們還是時不時地在晚上出去偷東西,所以經濟上不算窘迫。只不過,打那時候開始,他就是獨來獨往、單兵作戰了。這也是我最終確信,阿肆已經“金盆洗手”、不再偷盜的理由。
那麼,阿肆去幹嘛了呢?
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六月初。不知道是不是爲了讓我們的基因不至於退化到適應不了春夏秋冬,一到這個時候,政府就把氣溫調得又熱又悶,模擬出夏季的氣候條件。
距離秦晴圖書館的落成,也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了。這一個月裏,阿肆基本上睡醒了就下樓,坐在接待室的椅子上望眼欲穿。實在等得無聊了,就去到圖書館裏,隨便拿一本書坐下。
說他是在看書吧,書上寫的內容,他基本上一個字都沒看進去;說他不在看書吧,哥們眼睛就盯在紙張上,一動不動,跟個雕塑似的。
後來,擔任管理員的阿伍還是用一句話總結了阿肆的這一行爲,叫“姜太公釣魚”。
但是,阿肆等的那條“魚”,始終沒有上鉤。
自捐款那天后,晴兒就再也沒有來過福利院。關於那本被送去拘留所的紀念冊,我也曾經問過阿肆,他到底是怎麼收到的。
可得到的答覆就是,4月4日那天早上,他跟平時一樣,起牀刷牙洗臉。就在他準備跟着其他獄友一起排隊去喫早餐時,看守的獄警突然來到監室,把紀念冊遞給他就走了,一句話都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