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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茹被新聞記者追了幾天，情緒時刻處於亢奮狀態。不得不入院休養了幾天。
因爲有卓輝的通報，謝盡安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所有過程。
“董事長認爲是夫人乾的。”
卓輝小聲彙報，“探子傳來的消息，她在病房裏與昶爺發飆，要去中國追查夫人的下落，逼她籤離婚協議。”
這是個機靈的，看出老闆對歸歆有情，轉換了稱呼。
謝盡安沒有糾正他，淡聲道，“繼續盯着。”
“好的老闆。”
卓輝是站前排喫瓜的，感覺自己工作多年，最近的精神頭兒最高。
電話掛斷，謝盡安又從抽屜裏摸出一根菸，點燃，吸一口，緩緩地吐出白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