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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離職了。”
謝盡安淡定，“你和他們關係不錯吧，幫我說幾句好話。”
歸歆皺了皺眉，立刻也明白大概率是關茹動的手，不想有人在謝盡安面前提起她，所以與他們關係近的那些人都被清除了。
心口窩了氣，她懶得應付，“都說是你的小跟班了，就你一句話的事情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張靜迷死你了，祈願下輩子長成絕世大美女，然後嫁給你。郭智宸說她想入非非，下輩子還得吊在他這棵歪脖子樹上。”
歸歆忍不住笑，不過聲音還是冷淡，“從達航離職，肯定有了新的工作，幹得好好的，你別去禍害他們呀。”
謝盡安聽得凌亂，總算最後一句還能聽，他笑笑，“去看看，萬一他們幹得不順心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