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8章 灤平擔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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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容家人還都沒起來呢,灤平就來了。 石桂英對這個姑爺沒有不滿,昨天他出差沒在家,看他一臉着急的樣子,就把他讓到了院子裏。 “媽,我今天早上回來的,回到家才知道我大嫂昨天去鬧了,容青沒事吧?” 他媳婦雖然看着挺厲害的,但畢竟懷孕了,灤平擔心她被欺負了。 石桂英無所謂的擺了擺手,“她沒事,在屋裏睡覺呢。” 聽容青沒事,灤平的一顆心纔算是放下了,因爲媳婦和大姨子住在一個房間,所以他也沒有進去,而是跟着丈母孃,一起去廚房做飯了。 看着熟練給她幫忙的姑爺,石桂英說道:“剛懷孕沒那麼嬌氣,做做飯也沒啥的,不用那麼慣着她。” 在容青的嘴裏,石桂英知道,他們家一直是人家灤平做飯,雖然她覺得這樣的姑爺很好,但是太欺負人了,就過分了。 “沒事的媽,容青現在帶着孩子呢,我多做一些沒關係。” 石桂英也不想管人家兩口子的事情,他們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,她做長輩的,說說就算了,不聽拉倒。 等到容青起來以後,灤平馬上衝到她的面前,上下左右的檢查了一遍,就擔心的問道:“感覺怎麼樣啊?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吧?” 容青手裏拿着一個蘋果,咬了一口,對着灤平搖了搖頭,“你兒子結實的很,一點事情都沒有。” 灤平看她傻乎乎的樣子,嘆了口氣,無奈的把她額前碎髮,別到了耳後。 灤平知道,容青身上有很多的缺點,但架不住她沒心沒肺,生氣了也特別好哄,他心裏其實特別的滿足。 可懷孕了還去打架,就太不對了,一旦要有什麼閃失,他估計要後悔一輩子了。 這媳婦憨傻憨傻的,以後可咋整! 因爲昨天很氣憤,所以才帶着容青懷着打架去了,看到灤平之後,石桂英也有些後怕,所以特意留她在家裏住了兩天,觀察沒事了之後,纔打發她回去的。 因爲容淮決定,暫時不去北邊送貨了,所以駱駝也就閒起來了。 去廠裏點卯,被他爸罵了一頓之後,就來找容淮了。 駱駝來的時候,容淮纔剛剛起來,見他愁眉苦臉的就問道:“你咋了?” 駱駝嘆了一口氣,坐在廚房的爐子邊,就開始抱怨道:“我爸最近也不知道爲啥,突然就抽風了,到處打電話寫信找那家人。” 駱駝嘴裏說的那家人,就是他的訂婚對象家,也是他爸的救命恩人。 他從小就和那家人的閨女訂婚了,屬於娃娃親,雖然他沒同意,但是他爸卻一直信守承諾,還和駱駝說,如果找不到那家人,就讓他兒子打一輩子光棍。 這件事情讓駱駝非常煩惱,因爲他的心裏現在已經有人了。 “給你找媳婦還不好嗎?” 容淮在臉盆裏倒了一些熱水,試了試感覺太熱了,又加了點涼水,邊洗臉邊對駱駝說道。 “有什麼好的?我都不認識她,怎麼結婚啊?” 頭一次聽說,一次沒見的兩個人訂婚了,真的是個笑話。 “不認識可以處啊,我和我媳婦以前還不認識呢。” 容淮覺得,兩個人只要看對眼了,不認識也沒有關係的。 “你可拉倒吧,我哪有你那個命啊?” 人家容淮的媳婦,又溫柔又乖巧的,他可不認爲,自己那個訂婚對象,能像人家那樣。 容淮看他已經鑽進了死衚衕,也沒有在勸他了,把媳婦給留的飯端出來,放在鍋臺上就喫了起來。 媳婦和她媽去供銷社買肉了,早上很早就走了。 “容淮,咱們什麼時候,還去那邊啊?” 駱駝猶豫了一下,又問道。 這句話駱駝已經不止一次問了,容淮覺得他有些不對勁,皺了皺眉就說道:“頭年不去了。” “不在跑一趟了?” 容淮和駱駝認識這麼多年了,駱駝一撅屁股要幹什麼,他都門清。 “看上人家了?” “看看上誰了?” 駱駝被容淮說的有些不好意思,眼神四處亂轉,就是不看他。 “別裝了。” 容淮又轉過身繼續喫飯,然後說道:“你看上人家黨雨了是不是?” 上次那小子,就總是話裏化外的提起人家,這次去還能準確的找到她,要說沒有什麼心思,打死他都不信。 “看上了能咋地?” 駱駝看容淮知道了,也不打算瞞着了,有些沮喪的說道。 容淮也沒有辦法,駱駝他爸那個性格,估計他想退婚特別難。 駱駝在容淮家待到了中午,確定他年前不會在去北邊了,也就死心的走了。 婁卿卿和石桂英回來的時候,娘倆笑呵呵的,拎回來不少的東西,進院子就開始喊容淮。 “容淮你快出來,看我們給你買什麼好喫的了?” 聽見媳婦的聲音,容淮放下手裏被他又拆的稀碎的收音機,溜溜達達的就出來了。 婁卿卿把手裏的東西,放在廚房的桌子上,對着容淮招了招手叫他過去。 “容淮你快來,看我和媽給你買什麼了。” 容淮走到婁卿卿的面前,欠欠的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,看人家要炸毛了,趕緊去翻桌子上的兜子。 看到裏面的凍柿子,容淮的眼睛亮了亮,趕緊拿出來一個。 “你們在哪買的凍柿子啊?” 容淮最願意喫的,就是凍柿子了,以前小的時候,他爺還特意託人,從很遠的地方買給他喫呢。 最近這兩年,也不知道是他沒看到,還是就是沒有賣的,已經很久都沒喫了。 “媽說你愛喫這個,看見了就給你買了幾個。” 容淮又在兜子裏翻了翻,發現只有四五個之後就問道:“咋就這幾個啊?” “我們去的時候人家都賣沒了,就剩這幾個了。” 婁卿卿把凍柿子拿出來兩個,對容淮說道:“給你三個,給咱爺兩個。” 容淮聽媳婦說給他三個,給他爺兩個,根本就沒說自己和他媽,心裏有些不舒服,手裏的凍柿子,瞬間就不香了。 “你不喫嗎?” 容淮皺着眉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