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8章 要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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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容老闆問起駱駝,褚煩撇了撇嘴,生氣的說道:“我和他不對付,不想讓他跟着。” 自從上次在北邊打過一架之後,兩個人到現在還互相瞅着不順眼呢。 褚煩對容淮的話言聽計從,他交代的事情,他是說什麼都會去辦的,但就是不想帶着駱駝。 聽褚煩說,自己和駱駝不對付,所以就帶着牛文意了,容淮的臉“吧嗒”一下就撂了下來。 牛文意被容淮的臉色嚇了一跳,剛要解釋一下,是自己硬要跟着褚煩的,可還沒等他開口呢,就見容老闆突然抬起一條腿,一腳踹在了褚煩的腿肚子上。 “啊!” 容淮這一腳,勁頭不小,把褚煩疼的夠嗆,蹲在地上,嘶嘶了半天,也沒敢和老闆犟嘴。 “我讓你和誰去,你就和誰去,再有一次不聽我的,我特麼收拾不死你。” 在容淮的心裏,他既然都說了,那就一定是要駱駝和褚煩去,他臨時把人給換了,不是短收拾是什麼? 還有那個駱駝,真的是活人給他慣的。 “啊切!” 在家躺着的駱駝,無緣無故的打了一個噴嚏,揉了揉鼻子,覺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。 容淮知道了婁妮妮的底細以後,並沒有着急去找她,而是回去和媳婦打了一聲招呼之後,把她的事情都處理好了,纔出門的。 褚煩雖然被打了,但是老闆還沒讓走呢,他也沒敢動臥,捂着自己被踹疼的腿,等在外面。 倆人在門口蹲了半天,見老闆出來了,趕緊就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。 容淮和褚煩他們兩個,來到了婁妮妮的店門口,看了看就在百貨大樓對面的房子,覺得她還真的是會選地方。 這地方挨着百貨大樓,人口流動性強,以後改革開放了,肯定是個好門面。 褚煩猜不出來老闆想啥,走到婁妮妮的店門口,趴着門縫往裏面看了看,發現有人之後,直接一腳,就把門給踹開了。 牛文意看着粗魯的褚煩,心裏真的是羨慕的要死,他啥時候,能有這樣的魄力呢? 褚煩不知道,自己愣頭青的樣子,被小老弟給羨慕了,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。 婁妮妮正在店裏,整理自己這幾天進回來的貨,聽見踹門的聲音,被嚇了一跳。 可當她看到雙手插兜,一臉不可一世走進來的容淮時,心裏卻“咯噔”一下子。 她前幾天才把婁大海給打發走了,今天容淮就來了,不用想,她也知道,他過來的意思了。 “是妹夫啊?怎麼有空過來了?” 婁妮妮平復了一下,自己的緊張心情,在臉上掛上虛僞的笑容,往門口迎了兩步說道。 容淮沒有搭理她,把擋在自己前面的褚煩,給扒拉開,插着口袋,在屋裏就轉悠上了。 容淮要是說點什麼,婁妮妮覺得憑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,還能應對一下,可他就那樣吊兒郎當的在屋裏轉着,這讓她的心又緊張了起來。 容淮轉夠了,轉過身看了一眼,明顯有些緊張的婁妮妮,突然笑了一下。 婁妮妮被他笑的心裏發毛,扯着嘴角問道:“妹夫你笑啥啊?” 容淮沒有說話,看了一眼身後的牛文意。 牛文意幹活不行,但是卻非常的機靈,接收到老闆的意思,立馬把屋裏的一把椅子,搬了過去。 容淮滿意的扯了扯嘴角,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。 褚煩看了看欠登的牛文意,心說他也知道搬椅子,哪裏就顯着他了? 牛文意被褚煩瞪着,趕緊湊過去,對着他嘻嘻的就笑了起來,討好意味明顯。 容淮不管兩個人在一邊的舉動,看着婁妮妮,漫不經心的說道:“把我媳婦的彩禮花了?” 婁妮妮就知道,今天容淮過來,肯定是爲了彩禮的事情,不過她花都花了,他就是生氣也沒招。 不過婁妮妮也不想得罪容淮,他們家有錢,以後用得着的地方還多的是,聽他問起,趕緊陪着笑臉的說道:“我和卿卿是親姐妹,這點事我和她說就行了,哪裏還麻煩你特意過來一趟呢?” 看着婁妮妮恬不知恥的樣子,容淮把兜裏的欠條拿了出來,在她的面前甩了甩,冷笑着說道:“我要是不來,我媳婦這平白無故的,不就欠了你七百塊錢?” 看着容淮手裏的欠條,婁妮妮突然非常的後悔。 後悔自己一時生氣,把欠條寫成了那個樣子。 不過也在心裏埋怨起了婁大海,怪他竟然把欠條交給了容淮。 “妹夫,這這都是誤會。” 婁妮妮尷尬的說道。 “你特麼都算計到我媳婦的頭上了,還說誤會?” 容淮聽婁妮妮說欠條是誤會,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,指着她罵道:“婁妮妮,我是不是給你臉了,讓你這麼欺負我的人?” 婁卿卿在容淮的心裏,那就是女神,他的女神被婁妮妮這麼糟蹋,那比招惹他都讓人生氣。 “妹夫你誤會” “啪” 容淮見婁妮妮,還想狡辯,直接一腳,就踹在了那把椅子上。 椅子被容淮踹散架了,嚇了婁妮妮一跳。 褚煩覺得打架,那就是他人生中的樂趣,看老闆都發火了,趕緊衝上去,一腳就踹在了婁妮妮的腿彎上。 “啊!” 婁妮妮哪裏能承受住褚煩這一腳,痛呼一聲,直接就坐到了地上。 “臭娘們,敢和我們老闆耍滑頭,老子今天弄死你!” 牛文意看褚煩打女人了, 趕緊往後退了兩步,心說這個傻哥哥呦,地上這位是老闆的大姨子,他自稱老子,看樣子剛纔被踹的輕了。 容淮確實是瞅了一眼褚煩,但卻沒有說什麼。 在他的心裏,婁妮妮和他媳婦,已經沒有關係了。 婁妮妮捂着自己的腿,驚恐的看了褚煩一眼,往旁邊挪了挪。 剛纔她還沒有意識到,事情的嚴重性,以爲自己狡辯幾句,三言兩語的,就能把容淮給糊弄走,沒想到他們竟然敢打人! “錢我會還給你們的。” 婁妮妮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。 她現在孤身一個人,只能說軟話了。 “這就行了?” 容淮彎着腰,與婁妮妮平視,用他那黑沉沉,深不見底的眼睛,就那樣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