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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晚我爹回到家,我娘問先生給我取了啥名兒,我爹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叫毛很長,被我娘一個逼兜打的晚上喝湯都順嘴丫子流。
我娘打死也不同意這個名字,直到幾天後聽聞那先生好像得了癔症,逢人便是胡言亂語的。
聽娘說他跑到村頭馬寡婦家嘎嘎一通淫笑:“兄臺,可否將汝之胸部給在下一觀?”
嚇的馬寡婦都尿牀了,後面便被他家娘子拖回家灌大糞去了,說是他受了風邪。
再後來村裏到處傳說是先生爲了給我取個絕世好名耗盡了文氣,這才被邪氣所侵。
村裏人都認爲我這名字了不得,說的人多了,母親也就不再反對。
於是從此之後我便喚作 毛很長,但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哪裏的毛很長。
幾年後我六七歲時,時逢天下大亂,再加旱澇兩災交替往復。
村子裏草皮都被啃光了。整個山村都籠罩在死亡和絕望的陰影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