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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恆想起昨夜二人迷醉自己,且又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來,於是便道:“還行,酒醉後總是睡得香的!”雖不知昨夜發生了何事,內心滿是疑惑,可還是不計較太多,謊稱自己睡得安穩舒服。
老者嘿嘿一笑,彎身拿起一個空碗,想要去舀飯,卻被黃玉卿奪過,她快步去到鐵鍋之旁,將鍋底那坨米飯全都颳得乾乾淨淨,盛入碗中,又快步回來,將這碗米飯輕輕放到桌上。
三人隨即坐下,都捧起碗來,黃玉卿視線一刻不離老者,始終觀察着他的神情變化,生怕他餘氣未消,又動怒來。
老者只望黃玉卿一眼,臉上便冷冰冰的,可望向羅恆之時,又立即笑臉相待,道:“昨夜你醉了,可還記得怎樣上的牀?”試探性問出,想看看羅恆對昨夜發生的事,是否知情。萬一他若是還有一絲意識清醒着,那二人的意圖便是暴露了。
羅恆微笑着,回應道:“我怎樣上的牀?不記得了……我只記得自己在前院與您喝酒,喝着喝着開心了,後來就昏昏欲睡的……”
“還有呢?”老者追問道。
羅恆搖頭,道:“就只記得那麼多了……”他知道,老者這是在試探自己,索性裝裝樣子,表現出一無所知那般。
老者笑着點頭,見羅恆平靜模樣,內心已猜到這小子好不老實,竟然裝成毫不知情的模樣,表達對自己的信任。心道:“果然是聰明人……”持筷示意,讓羅恆多多夾菜。
羅恆見老者對黃玉卿這樣態度,隨即忍不住猜想起來,心道:“難不成,這黃玉卿惹得老者生了氣?否則老者怎會這副表情?”雖心在想,可手中筷子卻沒停,不斷夾着鹿肉片,往嘴裏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