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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光瞄見林秋葵拿出第三盒藥膏,他理所當然地背過身,呼啦一把掀起衣服,露出雪白的脊背,坑窪的血肉。
等她輕輕細細地塗完了,再轉回來。伸出兩條手臂,沉默抬高下巴,顯露下頜骨幾處可怖的腐蝕傷,表示也要上藥。
往常打完架,他應該是愉悅的,慵懶的。有時喜歡賴在林秋葵身上撒嬌,有時故意動來動去地搗亂。
今天不知怎的,出奇地安靜,低沉。
既不說話也不得意地翹尾巴,只用一雙沒有情緒的眼睛靜靜看着林秋葵,眼睫低落,讓她不禁聯想到一隻耷拉耳朵的小狗。
給人莫名的垂頭喪氣感。
她低着頭,捲起袖子,給他一點一點動作輕緩的塗藥,隨口問:“怎麼,打完架還不高興?”
他不說話。
面無表情地伸手進敞開的藥罐裏,抹了一手指軟膩的白色膏體,也往她臉上抹。
臉上抹好又拉扯她袖子,看到小臂上那幾道深可見骨的抓痕。薄削的脣角頓時往下多掛了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