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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爾嘆了口氣:“唉,我再次爲之前打傷你道歉。不是故意的,我都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。”

賽拉飛抖了抖翅膀,幾片羽毛飄落了下來。“不必,不是你的問題,是我一直認爲你總有一天會重新變成我的主人帝風,直到我發現你只是繼承了帝風的血肉,靈魂卻是另一個人,是王爾,是我錯了。”

“所以你不願意幫我做事唄?”王爾問道。

“倒不能說是不願意,不如說是不習慣。”賽拉飛回應道。

王爾撓了撓頭:“照你自己的說法,你都已經離開帝風千百萬年了,還改不了習慣嗎?”

賽拉飛搖了搖頭:“帝水消失了,帝光走了,帝風也不在了。千百萬年間都沒有人再告訴該做什麼。我只能按照帝風告訴我的最後一件事去做,反覆的看着這顆星球上出現新的生命,又消失,不能干涉,不能被觀測。直到再一次從風中聞到他的味道,找到你,按照你的吩咐去做。延續了千百萬年的習慣沒有那麼好改變。”

王爾笑了笑:“那你現在爲什麼不繼續執行這個命令了?而且帝風留下的信標在人類中傳承了幾萬年了,你爲什麼不去找我之前的人?”

賽拉飛收起了翅膀:“帝風的原話說的是,當你再次從風中聞到我的味道,去找到我。以前的信標繼承者從來不是他的味道,剛出生時的你也不是,只是混雜着他氣息的人類的臭味。直到帝光回來,你的味道纔開始改變,帝光離這顆星球越近你的味道和他就越接近,直到願景號停留在月球的軌道上,你的味道完全變得和他一樣了。”

王爾思考了一下:“那既然我們的味道一樣,你現在爲什麼又不聽我的了。從你的角度看,我們有什麼不同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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