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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舒宜嗓子略略沙啞。
身子骨痠痛不已, 也不曉得皇上醒來後可還記得昨晚的一切，她光是想想就臊了慌。
沒想到皇上那樣清高孤寡的人，醉了之後玩起來那樣瘋。
徐嬤嬤應下, “是，娘娘。老奴……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？”
溫舒宜倚着美人靠休息，“嬤嬤在我面前不必多禮，不妨直言。”她已經是五品嬪位，可以自稱“本宮”了，但在徐嬤嬤面前，溫舒宜依舊如初的內斂謙虛。
因爲她知道，皇上能晉她，也會降她，倘若帝王恩寵不在，她便什麼也不是。
徐嬤嬤會意，屏退了宮婢，這才壓低了聲音湊到溫舒宜跟前道：“今日早晨，衛婕妤去了長壽宮，悄悄見了晉王，不過晉王並未多言，直接出宮了。”
溫舒宜一怔，“此事還有誰知曉？”
徐嬤嬤回道：“老奴按着您的吩咐，特意盯着衛婕妤那邊，這才察覺了此事，旁人未必會意識到。”
溫舒宜默了默，心中情緒莫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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