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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關乎善惡,只是立場不同。
晉王喉結滾了滾,他飲了酒,眼神卻是清明,苦澀一笑,“阿澤,你我都是身不由己的人,日後的事,日後再說吧。”
溫澤瞭解晉王,他不說,便是已經有了什麼打算了。
“對了,那廝……你遠離他一些比較好。你如今年紀不小,也該早日成家立業,到時候也好將阿良接出宮照料,府上沒個主母終是不行的。”晉王的目光望向了趴在桌案上的傅生,有些嫌棄。
溫澤明白晉王的意思,莫名耳垂一燙,“我知道的。”
晉王走後,溫澤去叫醒了傅生,此時的傅生彷彿真的才悠悠轉醒,他迷着朦朧的桃花眼,站起身之際,身子一晃就趴在了溫澤肩頭,脣貼近了他的耳,“阿澤,我沒醉,我是當真高興。是爲了你高興,你又能重新站起來了。”
傅生像是在訴說着什麼,沒給溫澤推給他的機會,像只八爪魚一樣,將人抱了個死緊。
“阿澤,你不知道,當初你被人擡回來,郎中都說你要死了,我那日潛入太醫院黃老頭那裏去偷救命藥,差點就被逮着呢。好在……你挺過來了,阿澤……這幾年,我甚是想你。”
低沉,且帶着些許沙啞的聲音蕩入耳蝸,溫澤身子徹底僵住,他曾經備受京城貴女追捧,但被男子“吐露衷腸”,還是頭一次。
“傅生!你給我站好!”溫澤低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