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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……”
取出一顆丹藥，放進何春的嘴裏，眼睛盯在何春那一隻光禿禿的手腕。
五指和手掌已經消失，以後生活都會受到影響。
“我仰慕的是他的才華，仰慕他的談吐，喜歡的是他的人品。”
“他出生貧寒，能走到那個地方十分之不易，冬苦讀，夏苦讀，早也讀，晚也讀，苦讀不斷，也不知道有沒有結果，他卻能夠義無反顧的決斷。”
“成爲了探花郎之後，他未曾忘記初心，不流連花叢，不招蜂惹蝶。”
“物慾橫流於外，他卻能夠做到目不斜視，以他的身份要什麼都可以有，可他依舊喫着鹹菜饅頭，不知道長懂不懂？”
何慧回過頭，眼中滿是光光亮亮的盯着許難安，那是許難安沒見過的光亮，摸不透，看不穿。
僅僅一瞬，何慧眼中的光芒消失。
“我和他是儒家弟子，自是以治世爲先，我是不能打擾到他想要做的事情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