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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通與李嚴等人互望一眼,不得不解釋道:“敬之原本確實是要回京的,只是臨時碰上公務,不得不去。不過,年後他應該會找個時間回來的。”周通心下鬱悶:唉,張恪這傢伙,怎麼這麼多女孩子惦記着呢?這已經是今天第二個向自己打聽張恪行蹤的女孩子呢!哼,若非關係都不錯,實在是抹不開面子,不然的話,才懶得理他這些“破事兒”呢!
尺玉倒是沒有再說什麼,李嚴連忙岔開話題,問起周通過去一年來的經歷。周通過去一年,在市舶司,倒是實實在在的做了些事,也取得了不小的成績。因而,說起這些來,倒是挺有成就感的。而楊博和陳亮,當初也是拿了不少錢入股的,雖然說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在張恪的面子上,但當聽到說,市舶司去年竟然還真的賺了不少錢,而且明年還會更多時,也不免感到驚喜,畢竟誰會嫌錢多呢?經詳細詢問後,楊博嘆道:“其實,當初敬之來找我們,邀請我們入股時,說實在話,我的信心是不足的。倒不是不相信敬之,只是,咱們終究對海貿之事,完全一無所知,而敬之所需要的金額又是那麼大,這心裏面啊難免忐忑不安。如今看來,咱們還是保守了啊。”
陳亮笑了笑,道:“增文兄此言,也對也不對,保守是一方面,但更重要的是,咱們的格局終究是比不上敬之的。”
“呵呵,啓明兄此話,一針見血啊!這往後啊,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跟在敬之和明達屁股後面,發發小財得了。”
“此言大善,陳某附議。明達,往後還請多多照顧着我等。”
周通笑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何須如此客氣。不過,也用不着以後呢。實話告訴你們,朝廷有意增開幾處市舶司,年後就會在朝堂上討論,到時候你們自己多關注一下。其它的,我就不方便再透露了。”
有些話,特別是涉及朝廷政策的,自然是不能講得太多,太透的,因此,點到爲止就好。而且周通說了這麼一句,其實便已經指明瞭方向,只要據此信息,提前去做一些準備,也就夠了。商機這事兒,有時候講究的就是一個手快有手慢無。談完這些後,便只剩下談天說地了。期間,尺玉也唱了首曲子,還是那首《蝶戀花·春景》。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選的這首詞,當尺玉唱到“多情卻被無情惱時”,那叫一個哀怨啊。得虧在座的都是熟人,明白這裏頭,半真半假的,否則不免會誤以爲張恪是不是真的負了人家姑娘呢!
久別重逢,不免多聚了些時候,一直到深夜,大夥才散了。翌日晚間,周通前往秦王府赴宴。因爲秦王和寧王的帖子上都沒有寫上具體的時間,在周太公的授意下,周通便提早一些來到秦王府,打算先在這裏待一會兒後,再趕去寧王府。之所以這麼安排,也只是因爲長幼有序而已。當然這樣趕場,未免有些不尊重主人家的,屬實也是失禮的。不過,周太公的意思是,若那兩位爲此發問,便讓周通實話實說,直言相告:今晚上,你那個好兄弟也找我了,我呢,是誰也得罪不起的,所以便只能這樣子趕場子了。有意見的話,那你自去找你家兄弟鬧去吧!這是要把球踢回給那兩位的意思啊!不得不說,周太公還是壞啊,哦,不對,是聰明啊!別看這麼做,簡單粗暴,卻是一石三鳥之計。一來,表明了自己的態度,我們是中立的,你們的帖子,我是一個都不敢拒絕的;二來,某種程度上更加突出了自己的重要性,看吧,另一邊也在拉攏我哦;三來,可以毫無顧忌地拒絕他們的非份要求,不是我不答應你哦,你那兄弟也在盯着我呢,要不你先搞定你兄弟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