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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天,李雲志帶他的朋友周文堂來買牀。
周文堂長得一表人才,是一位執業律師,他站在李雲志旁邊,將李雲志比了下去,程雪明立即就覺得懊悔了,她從前怎會跟李雲志這麼糟糕的男人上牀?
三十歲的周文堂坐在那張可以升上天花板的牀上,牀緩緩升上天花板,他的頭差不多可以貼着天花板。
“你不認爲睡在這張牀上有很大壓力嗎?”李雲志仰頭跟他說。
周文堂從牀上跳下來說:“我認爲這張牀很好,一個人睡在牀上,無聊的時候可以上升或者降落。”
“你有多少時候會是一個人睡在牀上?”李雲志諷刺他。
周文堂很容易愛上女人,他不是濫交,而是多情,或者可以說是寂寞,每天夜裏,他都想抱着一個女人睡,管她是誰。這個癖好也許是一種童年的反射,他八歲喪母,從此沒有人抱着他睡,後母雖然對他很好,卻不曾抱着他睡。他想抱着不同的女人睡,他可以在每一個女人身上找到屬於他已逝的母親的某些特徵。
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留得住他。首先走下牀的是他,他對女人說:“不用找我,我會找你。”
當女人問他:“我們會有結果嗎?”他以沉默或者苦笑來代替說話。
“我就要這張牀。”周文堂跟程雪明說。